唐玉兰叹了口气,走进房间:“薄言。”
苏简安跟着李婶进陆薄言的房间看了看,行李收拾得其实很整齐,但是衣服的搭配完全不对。
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苏简安如遭雷殛那年她才10岁,怎么可能那么没节操的要睡在陆薄言的房间?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伸出手,“手机。”
她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她送进去的?也好,省得她来烦我。”顿了顿才问,“那个……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?”
苏亦承反应过来的时候,借着车前灯照过来的光,他看见鲜血染红了洛小夕脚下的那片土地。
苏简安冲着他摆摆手,这才回了办公室叫陆薄言:“好了,走吧。”
再度经过房门口时,手突然被陆薄言拉住了,她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不解的看他,下一秒人就落入了他怀里。
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,这种事……怎么可以发生?而且……她不方便。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,但是他一诺千金,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,笑了笑:“我再信你一次。还有,明天的新闻,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?”
这些陆薄言都是知道的,否则江少恺早就被调到另一个班去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她会很乐意看见我们这样。”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